地方?”

王御史擦干净了手,狐疑地看了韩时宴一眼,“你问我我问墙去?我都不知道我有什么画,都锁在箱子里呢!该不会是官家让你来讨要的吧?我同你说,你不能为了查案,就去哄官家!”

“他这个人,哄哄都昏了头了!”

他说归说,还是在自己桌案后头的书架上翻了翻,抽出来一本书册,在上头一页一页生疏的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