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我,但是他还是被打脸了,席铭远的技术实在太好,不知道舔过多少人的鸡巴才练就这身技艺,他随着骑乘的动作吞吐小澈的小兄弟,把他吸得好精神。

小澈被吸得差点脚软,不得不佩服,但又觉得不甘,感觉自己好像没有什么比得过这个性奴,现在在席铭远肉穴里的爸爸一定是爽到要上天了。

看哪,爸爸都忍不住开始动了。

只见蓝澈拉起席铭远的一条手臂,下身开始大开大合,每次抽出都只剩一个龟头,操进去的时候又快又猛,撞着席铭远的臀往前飞去,而蓝澈的另一隻手按着他的头,逼他深深吞下小澈的阴茎。

却又因为手臂被抓着拉回来,又重重落在两根阳根上,肉穴塞得比平时要满,挤压着敏感点,席铭远脸上因缺氧涨得通红,后庭吸得越紧。

肉穴里裹了两根粗长互相摩擦着,南宫离也爽的不行,他抬头就能看到席铭远吞吐小还的东西,这比他平常吃的东西都小,但他还是吃得津津有味,南宫离觉得这样的小狗可爱极了,可爱的想把他干射。

他这个位置正好能干他的前列腺,席铭远没想到自己主人也开始动了,两攻异常默契地同进同出,囊袋在主人肚子上摩擦着,席铭远的腰腿爽的都在颤抖,可怜地呜呜着,多余的涎液从嘴角流出,滴到主人脸上。

席铭远射了,嘴里一吸也把小澈吸射了,但是老公们总是比较持久,也不管他是不是不应期,鸡鸡都软了下来,依旧没放过席铭远,顶的他都开始求饶。

好在射过之后的小穴绞的很紧,先是蓝澈射了,精液灌进肠到深处又被南宫离当成润滑液捣了出来,蓝澈拔出来之后,从略有鬆弛的缝隙中挤出了几滴。

泡在温暖的精液里很舒服,然后南宫离也射了。

席铭远全身脱力,趴在南宫离的胸膛上,屁股还是被迫撅起,让两人份的精液流到深处混合。

蓝澈用手指沾了一滴精液,塞进小澈嘴里让他嚐嚐。

小澈乖顺地还着男人的手指,吮吸掉上面的精液,脸上却显得有点不甘。

蓝澈注意到了,但是现在不适合问为什么小孩不高兴了,蓝澈决定等回去再问。

另一边,南宫离拿了个杯子放在席铭远腿间,命令他把精液排出来喝掉,席铭远翘着屁股,这个姿势不好排,他艰难地收缩着穴,菊花抿紧又张开。

南宫离欣赏着,一边示意父子可以去浴室洗洗。

派对结束了。

雾气蒸腾的浴室里,蓝澈抱着小澈坐在浴缸里,小脸被蒸的粉红,看起来很可口。

「怎么了?你看起来有点不高兴?」蓝澈问到。

小孩一个后脑勺对着他,闷闷地说:「爸爸,你是不是觉得席铭远很骚,屁股特别好操?」

蓝澈一听,以为是小孩吃醋了,他不会在这种事上对小澈说谎,也不需要。

「确实是这样没错,但是人家哥哥是练过很久的,爸爸还是最喜欢小澈喔,爸爸会想做的对象只有小澈喔。」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黑髮如瀑铺散在欲白尖头上,眼帘微垂,水务浸润了睫毛显得更为甚岁,居然有一种近乎虔诚的神态。

但在小澈听来只觉得爸爸在哄自己:「那你为什么之后做的时候不戴套了?」

「应酬就是需要付出一些东西的。」

在银南区,应酬确实要将精液射入对方体内才算有诚意,体液交会的多寡代表了多有诚意,虽然南宫离不是银南区人,但是他搞不好知道这个习俗,于是他之后才不戴套。

但是蓝澈不希望小澈了解这些说好听是投其所好,说难听是曲意逢迎的东西。

「性本来就是让人开心的事情,你不喜欢的事情不需要勉强自己。」

小澈不说话了,两人泡了几分钟就上来了,虽然小澈完全可以自己擦身体,但蓝澈还是很喜欢帮他干这种事,所以两个人一起洗的时候总是蓝澈帮他用浴巾擦干身体的。

小澈心想,席铭远确实很厉害,他这样逼问爸爸实在是为难人,自己该成熟一点,别这样让人烦。

「我知道了,爸爸。」

不过还是有点失落。

离开的时候,主奴一站一跪地在门口送他们。

南宫离跟蓝澈比了一个剪刀手,小澈以为是在比耶,但是蓝澈知道,这指的是xuc-68——那台用来操作记忆的仪器,可以再多借他两个月。

蓝澈微微欠身,随即告了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