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赢不了,没想到遇上他的徒弟了,以为总是能够和他比上一比,谁知道还是被虐成这样,你说这到底他娘的算是撞了哪门子的邪,一窝子的人总是一个比一个牛,出来一个就要把我虐上一把,先在那老东西手下面吃亏,现在又在这老东西的徒弟手下吃亏,这事情整的,挺对不住你的,辛辛苦苦的把我弄到你身边,最后还是啥事情没有办成。”

纳佩风颤抖着手把手里的烟抽了一口,然后把手上沾着的血迹擦在一边的墙上,最好书城沉默了一下,看着身上沾染着的血污,咧着嘴角笑了,轻声道:“还记不记得知味馆?”

“百年字号观知味,大快朵颐叫化鸡。宋嫂鱼羹加美膳,东坡大肉佐琼醘。西湖酱醋鲈鱼脍,龙井虾仁菰菜齑。口福以偿游览胜,江南秀色旅思迷。怎么会忘,还记得在杭州的时候,你带我吃的第一顿饭就是在那里,一碗宋嫂鱼羹,一屉荷叶蟹黄包,虽然没吃到那有着闻香下马,知味停车美誉的西湖醋鱼、叫化童鸡和西湖莼菜汤这些杭州特色菜,可是能吃到这些东西也是不错了。”老人把手里的烟灰弹了弹,转过头看着纳佩风轻声道:“你是我这辈年轻人里面最看好的一个,最关键的是你还是那个人的儿子,我想既然那人能有那样的成就,他亲生儿子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去吧。”

“那个人,为什么你们都只是说那个人,难道连他的名字都不敢说么,难道就那么叫你们害怕,还是就那么叫你们敬畏,你们一个个的说怎样怎样,可是从来没有人敢说当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或者说他做过什么,难道这件事情就那么的叫人忌讳,即便是过了这么久,你们这些人还是这么忌讳,他不就是叫纳兰容若而已!”纳佩风把手里的烟头摁熄在了血渍之中,然后偏过头看着老人的脸脸上带着一点讽刺的笑容“难道就这样四个字就这样叫你们畏惧,就敢只字不提?!”

老头儿没吭声把手里的烟抽了个精光,然后走到了旁边把封起来的小巷里的那些尸体全部都堆积起来,然后拿了个扫把把地上的血渍之类的扫的干净,站在了小巷中,老头儿似乎看到了五年前的时候,那个领着自己坐在知味馆看着自己双手颤抖的夹起一个蟹黄包,颤颤巍巍的送进嘴里,然后那个年轻人手里的纸给他擦了擦嘴角,然后轻声问着他这一屉包子够不够,虽然明知道有些事情还是掺杂了一点其他的成分在里面,可是人总是有着那么一点不是靠理智来选择来想问题的时候,有着一些只是单纯的靠着自己心中的那些感动来为自己选择做的事情,不关乎什么明知道存在的什么利益什么收买,可是就是那么莫名其妙的被感动了。

“如果我让你去给我杀一个人你去不去?”纳佩风转过头盯着老头儿轻声问道。

“什么人,什么理由?”老头儿把手里的烟灰弹了弹,然后侧过头看着纳佩风。

等待的东西不管过了多久总是要来了,躲不了,避不了,这就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