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像饿虎扑食一般扑向那只手。

整个人像只作困兽之斗的动物,身体满是斗志,眼里都是绝望。

临月捂住了口鼻,胃里一阵翻涌。

江湛却凑近了,挡住她大半视线,附在她耳边说:“再等等。”

魏玉芳也受不了这场面,一直以来只有魏松涛是真心替她做事,也能让她相信几分,可他现在这样子,连自己都控制不了,还有什么可信之处。

她咬着牙问。

“是不是你们逼他的,什么时候?你们什么时候盯上他的?”

江湛客客气气地:“魏姨,你是真的小瞧了你这儿子呢?还是蠢到连合作对象都找错了人?”

董家阳见魏玉芳崩溃,终于还是解释了那么两句。

“他背着你早就和外省的头子牵上了线,上次还想拉着江家二叔试水,他运气好混战里没死成,可动了卢家蛋糕的人,哪里能那么轻易放过?”

他说罢还指了指桌上那粉末。

“这纯度整个黑山只有卢家能做,我现在杀了他,反而是让他解脱。”

魏玉芳此刻才知道董家阳城府如此之深,她已经失了魏松涛这个助手,不能让自己儿子再出事了。

她脸上还带着泪,嘶哑着声音说:“你最好记住你说的,要是家骏有什么事,我拼了命也不让你好过。”

董家阳微微颔首,魏玉芳终于肯离开,背影写满不甘和落寞。

一桌子人又恢复了之前的和气,除了那块被血沾污的地毯,还有一个久久没回过神的女孩儿,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