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笑了笑。

“与川,你也来了。”

霍与川沉沉看着她:“程牧的父亲是我的病人。祝鸢,你为什么是一个人来?”

:委屈

祝鸢站直了身子,理了理自己的礼服裙摆。

她的眼眶还红红的,但仍然笑着说:“我都这么大一个人了,难道还需要别人来接吗?”

霍与川看着她逞强的样子,终究是没有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