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给暑期班上课是不是要天天去?”

“嗯!”小白兔欢快地回答,一谈起她喜欢的舞蹈,眼眸里都是不一样的神采飞扬。

“……课程安排得那么满,空余时间岂不是很少?”都没时间陪我了,还怎么亲亲抱抱?

“可是工资会多很多。”简双眨巴着乌黑滚圆的眼睛回答。

周幸安:“……”没有看见我的额头凿着“我有钱”三个字?

郁郁地吐出一口气,沉着脸继续开车。

简双也不说话,她不傻,其实她很清楚周幸安想说而又未说出口的是什么。如果非得要问一个原因,那么就是在这段不平衡的关系里,她唯一仅有的底线就只剩下自尊心了。她忍受不了自己不努力,而心安理得享受周幸安的庇佑和呵护。

这是他们确定关系以来,第一次,小小的,冷战。

其实也算不上冷战,只是郁闷的周总惜字如金,回答简双绞尽脑汁活跃气氛的话都一律是一个字的“嗯”、“哦”、“好”至此,两个人的身份好像调转了一个,原来是“老父亲和傻白甜女儿”,现在是“耐心满分的妈妈和巨婴”……

这段路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本来就不是能言善辩的简双真心词穷了。

忍了一路,她真的憋不住了。

她仰着头,长发垂下,眼神又是可怜又无辜。

周幸安其实余光一直在看她,此刻却是再也绷不住,心软了下来,靠边停车,搂过她的腰吻了吻她的唇,又松了口道:“我帮你订机票。早点回来。”语气也是缓和下来。

简双心头悸动,抬头望进他柔和的眼底,像一潭平静幽深的湖水,把她吸进去,蚀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