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度的腰,仿佛他一使劲,身上的人就会破裂,洞口处进进出出,那些凸起的软齿磨过他最敏感的地方。

他停不下来。

他只好将头埋进她的颈窝,呼吸急促,“那算了。”

这样的姿势,颜易文主动起来会有些累,但在粗喘中,神经得到舒展,爽得发懵,微微直起了身子挺腰继续,一次次发力越来越重。

“颜易文……”舒悦连娇哼的尾声都颤得不像话,低头时看到交合处又是一阵刺激,那些啧啧声混着她体力不继时迫切想要寻求氧气的呼吸声。

但是好舒服。

太舒服了……

颜易文拍了她的屁股,“叫什么?”

臀肉震颤着影响了被猛烈进出的洞穴,舒悦一瞬间夹紧,“老公……”

这称呼一入耳,颜易文就攀着她的肩猛烈抽插十几下,在身上的人几乎快要接近痛苦的娇喘中泄了出来。

舒悦高潮来临那一刹那咬住了他的衣服,那一声轻哼带着颇大的餍足感。

颜易文放开了她,身体往后倒,倚在了沙发靠背上,气息还是不平稳,“我说我来你真不动,要累死我。”

舒悦自己抬了臀,把它放出来,理了自己的裤子。

“我难道不是一向听你话吗?”她也瘫倒在一边。

颜易文取了避孕套,打结丢入垃圾桶,将自己裤子穿上,“买的最后一个,没了。”

“好,你走之前都别做。”

这话颜易文揣脑子里想了半晌,拿出了自己的手机,“买。”

舒悦从一旁看着他低头看手机的侧颜,手情不自禁的就摸上了他高挺的鼻梁,又要进他怀里,但被人推开。

颜易文一个阻止的手势,“没套不做。”

舒悦用虎口抵着他下巴,捏住他的脸颊,然后甩一边,“谁要做?”

颜易文揽着她的腰,去吻她的唇,“开玩笑的宝贝。”

舒悦还是被他重新抱到了大腿上横坐着,亲亲唇,又亲亲脸。

“亲了又不负责。”舒悦侧了脸。

“怎么不负责了?我不一直负着?”

“那你走什么?”

这话一问出来,空气又默契的静了。

颜易文捧着她的后脑勺又吻了她许久,双唇分离时他说,“对不起。”

舒悦听过他说过的太多对不起。

尽管有时候他也无可奈何。

但他依然觉得抱歉。

可能爱,真的是常觉亏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