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舒悦不管不顾的继续,颜易文有些向前不能向后不得,最后他还是压住她的身子不让她再乱动,呼吸还是紊乱得不行,“宝宝,这是……别人的车……”颜易文将人抱到一边,身下还立得老高,有些艰难的拿出了手机,“等等,定酒店。”舒悦曲起了大腿,微张着唇还在娇吟,媚得让人想压着狠狠欺负。颜易文忍得辛苦,手掌紧攀住靠椅疏解,眼睛看着手机屏幕,但却没有多少理智去识别那些烂熟于心的文字。在舒悦移了身子去到下面的时候,颜易文在拉扯与迟疑中停顿,还是让那胀得发痛的东西进了舒悦的口。她还是褪了薄膜才吃进去的。男人在她的拨弄下向外张开了大腿,手掌就抵住她的头顶,仰着脖子让喘声一下下响起。舒悦爱用这样的性爱方式,因为这样能让她更加深刻的觉得,他是在因为她而感到浴火焚烧,那些性感的要将人吞下的喘息在头顶响起时足够令人满足。她也爱含东西,特别是在此刻下身有了急需出口的欲望,让她感觉一丝丝被填满胀破,那些混作一团的感官催生出最原始的渴求,圆翘的pi股就在扭动中自足,足以让她唇上的功夫更加如痴如醉,也足以让男人眼底的她显得更加惹人怜爱,媚感十足。颜易文听着她娇哼声,几近是不受控的抓了她的头发做抽cha状,声音哑成一片,“就这么享受?”“嗯……”舒悦在朦胧中吐出了硬物,手搭上了他紧实有力的大腿,“喂给我好不好?”颜易文一瞬间紧绷了身子,射意来得汹涌。什么好不好?命都要催没了。他突然又觉得,她喝醉成这副样子又没那么让人头疼了。“你不把嘴张开,我怎么给?”舒悦听话的张了唇,里面挂着水光的舌头缩成小小一团,颜易文看红了眼,将硬物又插了进去,来回轻微抽送,心满意足得到那舌间的触感,才将手放在她头顶,将体内的白液泄到她唇里。来不及吞咽,但体量又大,舒悦被逼红了眼,硬生生被射得哭出了声。颜易文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她嘴角还有白色液体流出,那一张精致好看的脸像是被蹂躏过一样挂满了泪和狼藉,还有断断续续痛苦的哽咽。他直接将指头送进了她的唇里,帮她将那些黏糊的液体带出来,也半跪下身子,又去擦她的嘴角,那里已经因为摩擦红肿了起来。他先是有些无奈,“你就非得勾我,你……”但看着那已经很不堪的小脸,又亲亲她脸颊,“我错了。”舒悦却没法管这么多,咬着唇趴在他胸膛,“厕所呢?”颜易文笑了,又在她发顶落下吻,“你这样子,真的……”他话未说完,只是又堵住了她的唇,缠绵之中多了安抚。真的可爱死了。——颜易文甚至来不及挑酒店,就近找了一个宾馆,就是街上一百来块那种小宾馆,单看设施,都简陋得可怜。他给舒悦和自己都戴上了口罩,为了掩饰痕迹,他不得已穿上舒悦的外套遮住那些被浸湿的布料。在给出身份证登记时,前台敲着键盘望了他好几眼。这副样子,很难让人觉得他们是正常入住。喝醉的女人,西装与衬衫乱作一团的男人,特别是那女人像是完全没了意识一般倚在他肩上。前台迟疑一会儿,还是开口,“女士也出示一下证件吧,我们按人……”颜易文打断了她,“她出示不了。”舒悦身份敏感,要是让人认了出来,说不定明天就上了新闻。她本就对这方面敏感。“不好意思,这是我们的制度。”前台是一个女生,她现在如此坚持不仅是遵守规则,更是作为一个女性下意识的确认。颜易文也很明显能感受得出她的警惕与恶意,“你在想什么?”舒悦难受得紧,晃了晃他的身子,撒着娇,“颜易文……”颜易文轻拍了她的背,又望向前台,“你觉得这像我在捡尸的样子吗?”好吧。前台的女生看着舒悦紧紧靠在他怀里不放,口中叫的也确实是他身份证上的名字,也就打消了疑虑。——走在楼道甚至能听到其他房间里的交谈声,颜易文拿卡刷开了对应的房间,一进去就放开了舒悦,“去。”但舒悦就跟个粘人精一样,不肯撒手,颜易文只得拉下她的手,“不怕憋出病?还是你上个厕所都要我站身边看着?”舒悦听了这话,觉得羞,推开了他,“不用。”颜易文笑意加深,还是跟着她往里走,她进了洗手间后,颜易文就随意倚在门口。这让他想起了本科的时候。那时候去酒店去得频繁,几乎自己最主要的开销要不就是给她买礼物,要不就是订酒店。那时候分开一天都觉得想得不行,异国一年也几乎天天煎熬。就这样难舍难分,都还是错失了六年。颜易文还在失神,舒悦就开了门,软绵绵的塌了肩,将头发往后理,倒在他怀里仰头看他。颜易文被她近在咫尺的脸唤回了神,捏了捏她脸颊的肉,“回家还是就先在这儿将就睡?”舒悦将脸贴在他胸前,紧紧抱住他,“都可以……”颜易文感受到她的温软,在她的脸蹭在自己胸前的时候,心里又有了窸窸窣窣的痒意。他抚着她的发,“你抬头,我亲亲。”舒悦这时候可听话,仰起头,将下巴抵在他胸膛,眼神还是覆着朦胧,眼睛都在阖上的边缘。

“宝贝是不是困了?”颜易文问是这样问,但吻照样压了下去。他吮着她的唇瓣,变换着角度与力度,爱不释手得就像整个人被磁铁吸住。将她带到床上后,颜易文这次先是确定了有套才进行了下一步,含住舒悦胸前晃动的白乳,他撕咬的同时还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