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妹妹。但很抱歉,即使知道这些我还是不会放手,因为这是我最後一次机会,再说了,我绝对有资格进入第一学府医学院。曹总管有和你说我当年是参加普安区的考试,而且还是应届考上的。这是表明我的决心的最好证明。」

「我只是在想,为什麽我妹要白白这样被牺牲了?你抢走她的入学资格,给了第一学府多少好处?那些可都没到我妹的口袋里。」

马尧皱起眉头,有些不明白地问,「你真的在意这个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觉得该给你妹什麽补偿呢?」

大丰毫不迟疑地说:「我认为至少该给她一栋万富区的房子,让她以後都住在万富区。」

马尧也毫不犹豫地答应,「这不难!我也可以马上答应你,但我希望是用以後我执业後的收入来送给她。」

「那得等到什麽时候?也许你一辈子都执不了业呢?」

「真伤人呀!周尚丰!不过话说回来,这是你妹想要的吗?」

「不管她想不想要,只管接受就好。」大丰习惯x地为尚依决定所有事情。

「你这样不过是变项的马文罢了!」克宥突然cha入他们的对话,「凭什麽你可以帮你妹做决定?就算她还没满十八岁,她还有父母,也轮不到你说话。」

大丰感觉像被赏了一巴掌,他的好意竟被解读为威权。

「那是尚依的权益,她不该白白被牺牲。」

「何不我们直接走到她面前问她想不想索讨?」克宥说道。

「我不会再让她面对这种事,这简直是二次伤害。」

「你知道你这麽做会有什麽後果吗?」克宥眯起眼说:「只要你妹从马尧这里收了好处,一开这先例,之後会演变成满街的人拿着入学通知到处兜售。只要学校同意黑箱作业,这种事情就会变成普安区人的赚钱工具。第一次考上先卖出入学资格,也许可以拿到一栋房子或一大笔钱,等之後考上再入学就好,我保证这个市场会很活络。小子!这世界就是这样乱成一团,而你还嫌它不够乱吗?」

大丰无这以对,一切立意皆是希望尚依可以过得好生活,却从没想过後果。但这哪是他想得到的?他不禁自卑了起来,这就是有没有受教育的差别,克宥就能想到他无法想到的层面。

马尧对克宥说:「虽然你说的事很有可能发生,但我还是想给尚依一些补偿。」

「你们这些任x妄为的人,明知会有不好的後果还是一意孤行,难道等事情变得不可收拾时才反悔吗?」克宥就像个哲学家,气普罗大众活得那麽盲目。

大丰感到新奇,克宥明明就身为骇客,却也会这麽在意是非。也许这就是他成为骇客的原因,利用这个技能将社会的不公不义找出来。大丰这麽帮他合理化。

「你想得太严重了,根本不会有人知道我给周尚依什麽好处,又怎麽会衍生那些问题?」

「是喔?真好奇你怎麽还以为你有ygsi这个东西,你怎麽被马文整治的这件事,应该不是你去和大家说的吧?怎麽弄得现在人尽皆知啦?」克宥摇摇头,又将话题拉回,「和你们说话真没意义。维芹什麽时候会来,我想和有内涵的人聊天会b较有意思。」马尧翻了个白眼,「维芹应该快到了,她父亲总喜欢在这种场合晚到一个小时,越晚到表示越有身价,她父亲是这麽认为的。但我想这里大部份的人并不会在意他什麽时候到,毕竟他只是个小人物,反倒是维芹b较多人关心。你也知道,每次她参加这种舞会都会有很多搭讪,但碍於他父亲只是个小人物,所以那些企业家都不乐见自己的第二代对维芹太过亲近。」

大丰同意以後季先生的绰号就叫小人物。

克宥皱起了眉头,「还好有你当挡箭牌,否则她不被烦si才怪。」

大丰好奇地问,「你父亲该不会以为季小姐是你的nv朋友吧?」

马尧摇头,「我父亲不像季力凡那麽好骗好吗?他知道我和维芹的关系,所以不是很喜欢我和她来往。但碍於他还得叫季力凡做事,而季力凡希望我能成为他的nv婿,所以他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克宥突然说道,「你知道有一部份的万富区人被称为共产份子吗?他们不赞同万富区剥夺普安区的资源,希望尽一已之力来让这世界变得公平,但公平二字却被解读成共产。这叫社会正义好吗?这种严重贫富不均的现象,造成这个社会的倾倒,哪天倾倒得太严重,真的崩毁,那後果真是不敢设想。话说回来,在马文的心里,马尧应该算共产份子吧!你和你家佣人太亲近了,老兄!连健康保险都为他们买足,这种把钱往穷人身上猛倒的行为,就是他们口中共产份子的最好写照。」

「我只是不希望他们活得那麽辛苦。」马尧说道。

「这是不正确的做法。」克宥反对着。

大丰觉得他真是有完没完,一整个晚上不停地反对别人的行为。马尧这麽做有什麽不对?不然以马文给的那一点薪水,他们哪有能力买足保险?

「愿闻其详。」大丰双手环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