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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可怎么办才好。
真是令人苦恼。
给虞听喂完了蛋糕,冉伶又掰开她的嘴检查了一番,舌头的伤口好像都愈合得差不多了,可以亲亲了。
春天过完,天气逐渐炎热。虞听身上伤口很多,不能衝澡,但她又爱干净,接受不了自己的身体黏腻。所以受伤以后,一直都是冉伶在帮她擦身体。
她们并不同床,冉伶住在她隔壁房间。每天晚上都会来她房间帮她擦身体,然后靠坐在床头哄她睡觉,深夜才离开。
这举动似乎太亲密,都已经是要分手的人了,怎么还能擦身体,怎么还能哄睡。可除了冉伶又有谁能这样贴身照顾她,虞听没有让别人看自己身体的习惯,晚上没有冉伶陪在身边,她睡觉也会不安稳。
但这些都是次要的,虞听心里自然想着冉伶不在最好,最主要的还是因为那女人的强製——
这段时间冉伶管控着她的一切,就连虞听偶尔出门走走她都要保镖跟着监视她,控制欲这么强,怎么可能让别人帮虞听擦身体。
每天晚上她都要来管着虞听早睡监督虞听吃药,被虞听用眼睛瞪着凶也不走,一点脸也不要。
这天一如往常,她来房间找虞听。
她像是刚洗完澡,散着乌黑柔顺的长发,身上穿着黑色的法式睡裙。薄纱的长开衫下睡裙是半透明的,蕾丝包裹着饱满的胸部,又以蝴蝶碎花的形式透露着点点若隐若现的白腻的肌肤,纹路蔓延到腰线、肚脐,很性感。
裙摆是开叉的设计,步伐一动便会露出大腿,丝滑的绸缎像流水一般淌过她的肌肤,她步伐轻盈地走进来,婀娜多姿。
她一进门,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带着水汽的馨香。
白皙的肌肤被热水熏得泛红,细嫩的颈间还系着一条黑色丝带。虞听一眼就看出来她穿的是情趣内衣。
虞听呼吸变热,看着她走到自己跟前。
她穿成这样是想要做什么?虞听提防起来。
冉伶什么也没说,也没做手语,像往常一样把虞听牵去了浴室。
不知是她的缘故,还是虞听自己的缘故,虞听觉得,她的掌心烫得有些异常。
给浴缸放好水,冉伶转身帮虞听脱衣服。虞听面前就有一副全身镜,她透过镜子看自己的衣衫被女人剥下,表情有些不自然。
她讨厌冉伶穿成这样在她面前晃悠。
冉伶却坦荡,动作熟稔,没有半分扭捏羞耻的样子,昭示着两人的亲密无间。
一股暧昧的气息若有若无地萦绕开来。
虞听坐在浴缸里,冉伶拿凳子坐在浴缸外。
虞听腰部以下没有伤口,伤口都主要在上半身。浴缸里水放得很浅,冉伶帮虞听挽起了长发,用毛巾沾湿水,避着她的伤口,在她的身体上轻而慢地帮她擦拭。
虞听的脖颈、肩膀、背脊很快都变得湿润,她动作轻柔,虞听闭上了眼睛,整间浴室隻剩下水被撩动的声音。
忽然,冉伶轻哼了一声,很奇怪的一声。
虞听睁开眼睛,偏头去看她,冉伶放下毛巾,毛巾“啪”一声掉进水里,冉伶扶着她的肩膀,低头亲了一口她的唇角,随后张开唇贴着虞听吐气如兰,略微急促的呼吸,像在承受着什么。
虞听连忙和她拉开距离,呼吸也乱了,质问说:“谁让你亲我了?”
冉伶才不听她的,隻觉得难受,起身进了浴缸,坐在了虞听的腿上。
虞听左手还受着伤,一隻手根本推不动她,冉伶捧住她的脸,忍无可忍地封住她的唇,虞听抗拒,她就像之前数不清多少次帮她检查口腔那样,掐着她的腮帮子让她张开嘴,舌尖侵入进去。
“嗯嗯”
虞听起不来,推不开她,也无路可退。女人贴她贴得紧,嘴巴像刚吃完糖果,满腔的甜腻缠着她不放,虞听很快就被亲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办。
“嗯”冉伶一直不停地哼,调子娇媚又短促,虞听听得心神荡漾,脸红心跳地别开脸,冉伶依然蹭着她的脸颊亲,声音不停,紧皱着眉,难耐地扭动腰肢,满脸潮红。
虞听渐渐察觉到不对,冉伶坐在她腿上,她感觉到自己的大腿正被什么正在震动的东西压着。
仔细一听才听到嗡嗡的声音。
虞听瞬间明了,冉伶又凑过来亲她,她含糊问:“你在下面塞了什么?”
什么时候塞的?一开始就
“呜”冉伶腰一痉挛,发烫的身体软在了她身上,她握住虞听的手,把遥控器塞进了她手里。
女人的脸贴进了她的颈窝,带着泣音说:“不想不想分手。”
“好爱好爱听听。”
爱护
——不想分手。
——好爱听听。
这是她恢復声音之后对虞听说的第一句完整的话。
虞听深呼吸,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