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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冉伶很会勾引人,各种玩具和情趣内衣塞满家里的柜子。但没想到她那么的……尾巴已经超乎虞听的想象, 她没想到冉伶还会对项圈皮鞭这类的东西感兴趣。
她要买吗?要哄虞听的话,这些东西是不是都要用在冉伶身上?
刷到一副杜宾犬耳朵, 冉伶的指尖停了,两眼放光,说:“这个好可爱。”
她扭头看了身后的虞听一眼, 感叹:“好适合听听啊。”
她点进图片仔细打量,虞听没出声, 垂眼盯着冉伶的脖子看,用手把她白色的肩带撩了下去, 低头,咬她的肩膀。
一开始只是很轻很轻地用牙齿研磨着,那对杜宾犬耳朵冉伶越看越喜欢,干净利落地选好地址付了款,虞听像在报復某种不平衡似的,咬她咬得越发不可收拾,一不小心就把专心致志挑选玩具的女人给咬疼了。
“嘶——”
冉伶她在怀里转过身,肩带被撩下,睡裙被虞听弄得松松垮垮,女人袒胸/露乳,肩膀上留着好几个红色的牙印,疼得溢出了泪,眼眶泛红。
她瞪着虞听,虞听从她眼里看出了什么,眯起眼睛:“你又想扇我。”
冉伶眨了眨眼睛,红唇里吐出两个字:“乱说。”
乱说?
恢復声音的冉伶原来这么狡黠,要用斥责虞听来为自己开脱。
她马上又说:“我们听听这么好,这么可爱,这么厉害,姐姐怎么会扇你呢?亲亲你。”
自称姐姐,哄人的话张口就来,多娇作多害臊的话都能从她嘴里听到,刚才哄虞听的时候也是,完全把虞听当成了小朋友哄。
从前她也常常有这样的时刻,这个女人一直都是这样矫情的性情,恢復声音以后更具象地表现了出来,更让人受不了了。
虞听虽然嘴巴里一句话也不回应,冉伶知道她很喜欢的,心情很好,搂着她的脖子让她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紧接着密密麻麻的吻便印了上去,这边亲完又亲那边,如果冉伶涂了口红的话,那虞听脸上已经全是口红印子了。
这么一想,还挺涩情的,配上虞听这张脸,应该会很性感。
冉伶放下了平板,两人躺着相拥在一起,冉伶虚虚地趴在虞听身上,她没放什么力气,怕把虞听压疼,侧头望着她清晰的下颚,真情流露地小声说:“谢谢听听,愿意原谅我。”
“我会好好爱你的。”
“真的吗?”
虞听侧身抱紧了她,下巴低着她的额头很是亲密,忍不住说:“冉伶,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的分辨不出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冉伶一愣。
虞听亲了亲她,像是在求她:“真的,不要再骗我了。”
冉伶垂下眼,一股自我厌弃和莫名的无力感浮上心头,在心里叹了口气,弱声答应她:“嗯不说谎了。”
欺骗是伤害,谎言是裂缝,冉伶抱着强烈的目的来到她身边,欺骗又利用,彻彻底底地颠覆了她。疑心的种子扎根种下,就算在这样浓情蜜意的时刻虞听也会忍不住质疑,虞听会不会很多时候都在担心,冉伶会不会欺骗她?
冉伶会不会还是在利用她?
重修于好,两人之间却又横亘着什么。她们之间能和好最大原因来自于虞听对她的爱,爱意和离不开冉伶的精神让她超越了缺乏的信任和缺的乏安全感重新回到冉伶身边,一如冉伶所料。
可总有东西是她无法控制的,而那些东西冉伶又要如何弥补给她呢?
是个难题啊。
这天晚上,冉伶趴在虞听身上一边玩弄她的手指一边说爱你说了一个晚上,语调慢悠悠的,就像母亲在哄她入睡。虞听渐渐被催眠了,这样的安心感沁入心扉,前几个小时后她还恐惧地以为,今晚会是自己的不眠之夜。
她安睡,冉伶却失眠了整整一夜。
虞听还在养病。
虽然医生说她已经可以恢復正常的工作,冉伶依然谨慎地想让她在家再休养一段时间,毕竟左手的骨头还没有彻底好,还不能开车,外面人多,也容易磕到碰到。
冉伶带着关心的要求虞听当然欣然接受,把工作彻底放下,集团有人帮忙管着她无需担心,每天悠闲地和冉伶呆在一起亲亲抱抱逗逗猫。
因为是被哄的一方,冉伶很顺着她,她的要求冉伶几乎没有什么是不答应的,从前钓着她不愿意归还的戒指归还了,反倒是虞听还傲娇地不愿意把自己亲手製作的求婚戒指给冉伶,在找一个合适的日子。
虞听想搬回结婚时的别墅住,冉伶也欣然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