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还帮忙把坏人打跑了,武力值杠杆的,越想越觉得新姐夫条件不错,勉强配得上他姐。

他两只手拖着下巴,幽幽叹了口气:“好吧,看在你会对我姐好的份上,我就勉强同意你当我姐夫,但是你要知道,在我姐心里我才是最重要的那一个,你不要和我比,如果以后你对我姐不好,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小孩握紧拳头,挺直胸膛,凶巴巴地看着徐昭。

徐昭摇头失笑:“那是自然,谢谢小姜同志的认可,去吃饭吧。”

“无事不登三宝殿,大伯母你这次来又想做什么?”

姜穗涵一点也不意外看到黄秋娟再次出现,这种人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不达目的绝不会罢休。

黄秋娟看了眼低头在教姜乐昀认字的徐昭,眼神闪了闪,伸手把姜穗涵拉到一边:“他怎么还不走,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让一个大男人待家里,叫人看见了影响多不好,会被人说闲话的,以后还怎么找婆家。”

这当兵的不走,她还怎么忽悠姜穗涵。

姜穗涵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大伯母你消息滞后了,我们是合法的,待在一块有什么问题,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实话跟你说了,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那都是你的事,我一点兴趣都没有,感谢你百忙之中还能抽空过来看望我们,没什么别的事,你还是请回吧。”

话里的信息量有点多,什么叫合法?怎么结婚这么突然?

黄秋娟一头雾水,满脸着急,声音有点尖:“你和他结婚了?这不可能!你这孩子说谎也不打草稿,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姑娘家要爱惜名声,这种话怎么能随便说出口,白白被人占了便宜。”

她破口婆心地说:“大伯母从小看着你长大,不会害你的,你不要只看到眼前的好处,那个当兵的长得是比覃同志好那么一点,但你用你那聪明的脑袋瓜子想想,这些当兵的常年出任务不在家,甚至还有可能上战场,你和他结婚跟守活寡没什么两样,每天还提心吊胆的。”

顿了顿,她接着说:“覃同志就不一样了,他爸是食品厂的厂长,他本人又有本事,当了工会的主席,人家还不嫌弃你带着弟弟嫁过去,到了覃家你就是妥妥的厂长的儿媳妇,哪个姑娘不羡慕你。”

“也就是你是我的亲侄女,这样的好事我第一个就想到了你,你可不能给我撂担子,我是磨破了嘴皮子人家才答应跟你再见一面。”

来姜家之前,黄秋娟特地去找了覃荣光,上次丢了那么大的脸,覃荣光恨死了徐昭。

他手上虽然有点人脉,然而在没有摸清楚对方的情况下,他是不会贸贸然出手,他这人做事一向小心谨慎,所以这些年下来一直安然无恙,没叫人抓住把柄。

难得遇到一个合心意的女人,哪怕是为了面子,覃荣光也不会轻易就此放手。

他给黄秋娟下了最后通牒,一定要说服姜穗涵心甘情愿求着嫁给他,否则之前说好的给黄秋娟的二儿子安排工作的事作废。

黄秋娟哪能看着煮熟的鸭子到了嘴边飞走,姜穗涵她了解,被小叔子自小养得心思单纯,没什么心计,她才不相信侄女结婚了,认为定是徐昭哄骗了姜穗涵。

这个当兵真是好手段,这才短短两三天的功夫,就把人哄得心偏向他那一边。

姜穗涵冷笑:“我们上午刚领了结婚证,不信你可以去街道办问问,这种事我没必要骗你,人家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大伯母你却是反其道而行之,你敢说你没有一点私心吗,就算你对天发誓,我也不会相信你的鬼话。”

梦里黄秋娟和覃荣光狼狈为奸,利用“她”的婚事给大伯一家不知道谋取了多少利益,明知道“她”的死有疑问,却还是视而不见,甚至借此从覃荣光那里得到更多的好处。

这样心狠的人,哪怕大伯母说的再天花乱坠,她也不会相信一个字。

眼见黄秋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姜穗涵噼里啪啦一阵输出:“真的不好意思,打乱了你的计划,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实在抱歉,我记得大伯和我家早就分家了,麻烦你日后不要手长管到我家去。”

“人操心多了容易变老,看你白头发挺多的,以后还是要多保养保养,不要到时候自家的墙角被人撬了都不知道。”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大伯母的为人她很清楚,利益至上,只要她坚持,不肯跳坑,黄秋娟也不能拿她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