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看,两人倒是像亲在了一起,而在近处,其实就差一指之遥,谢沂白吻落在了自己的指尖上,并没有碰到沈顾淮。

谢沂白坐着无奈的叹了口气:“还真的是有些忍不住了,差点就亲下去了。”

谢沂白抬起了头:“我不趁人之危。”

虽是如此,谢沂白也有些忍不住伸出了手,手放在了谢沂白的衣襟上,好似下一刻就要往下拽了一样。

谢沂白手慢慢的往上移,放在了沈顾淮的肌肤上,甚至下一刻就要伸进去。

而就在这一刻,玉麟从水中跳了出来,就在喷涌的水要洒在二人的身上时,玉麟使出了灵力,将两人护在了里面。

“不可碰主人!”

“你?”一开始谢沂白还有些警惕,可当看到玉麟的那一刻,谢沂白笑了,很是猖狂,根本就不将玉麟放在眼里。

谢沂白的目光落在了玉麟湖蓝色,泛着光亮的尾巴上,“伤养好了?这么快就跳出水面。”

玉麟的脸上带着一股狰狞,眼神里都透露着异样的神情,就如同当年,没有变过,怒意强袭而来,言语脱口而出:”要你管?”

“我何时说要管你了?”

玉麟跳出水面后,身下的尾巴就变成了腿,身上也有了衣物,湖蓝色的衣袍披在身上,衣袍上有许多的小泪珠作为挂饰,幽蓝色的卷发上有着许多的贝壳还有鱼鳞,用着一根银线缠绕着,额间两侧碎发微卷,额间有着蓝色的纹章,肩膀前的那一缕头发,还是编着的小辫子。

玉麟的皮肤很是白皙,尤其是那一头幽蓝色的卷发,好看极了。

“把主人还给我!”

谢沂白往日里的温柔在此刻已经不复存在,眼里只有冰冷,看着玉麟仿佛就像是看着一个死物:“阿砚又不是东西,给你?”

玉麟一眼便看出了谢沂白接下来要做的动作,当即一愣,随后又恢复了正常:“你若是敢杀我,你信不信,主人会就此恨你?”

“沈知砚如今已经失去了记忆,你与他不过就只有一面之缘,我将你杀了,他也不一定会记起你,又何来的恨?”

“你!”玉麟一怒,身后的水便开始翻涌,甚至随时随刻都能将眼前的所有倾覆。

“此时的你何其的弱,也敢惹怒我,倒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谢沂白手持枉离便要动手,更是将沈顾淮放下,使出了一道屏障护着,也隔绝了这外面的声音。

“玉麟,有些事情你最好是别管,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玉麟眼里寒光闪过:“主人的事便是我的事。”玉麟手一伸,如同鱼骨的弯刃就这样出现在了玉麟手中。

音落下的那一刻,两人的神器便冲撞在了一起,由于玉麟不适应在陆地的缘故,脚不是很舒适,步伐也很是凌乱不堪,不如谢沂白步伐轻盈。

玉麟不断的猛烈进攻着,而谢沂白就像是在逗小孩一样,并没有使出全力。

谢沂白也逐渐的抓住了玉麟的弱势,一招又一招的击破着,直到玉麟无法招架,连连败退为止。

几招下来,玉麟便落了下分,频频后退,就在这一次剑要劈下的那一刻,一道寒意从剑上传来,掉在地上的弯刃立马便飞过去,挡住了这层攻击,而玉麟也快速的躲开,在空中翻了个身,落在了地面。

“水刃!”

水刃飞快的朝着玉麟飞去,玉麟怕被发现,便想着将这灵力气息遮掩,然而这动作刚做下,谢沂白便以最快的速度转身,没有丝毫的留情,长剑狠狠的刺穿了玉麟的胸膛收了回来。

随着剑的抽回,血当即便从胸口中喷涌而出,玉麟整个人都朝着前面而去,支撑不住的双腿跪了下去,口腔中顿时泛起了一股血腥味,鲜血更是一大口一大口的从口中吐出。

然而就算是这样,谢沂白也没有要收手的意思,势必是要玉麟的命。

背后凉意突起,玉麟紧紧的握着水刃,当即便要挡住,然而白光一闪,一把剑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挡住了谢沂白的攻击。

“主人……”

“秋不尽!”谢沂白看到剑的那一刻,立马便转过头看向了沈顾淮所在的方向,害怕沈顾淮这是醒了,语气中都有了抖意。

直到看到沈顾淮并没有醒来,谢沂白这才松了口气,刚才那一下简直是要了谢沂白的命。

谢沂白这才乖注意到,这剑是自己跑出来的。

谢沂白的目光渐渐的落在了玉麟的身上,眼神中带着明显的杀意,握着枉离的手更紧了,谢沂白往前走了一步,而秋不尽也往前了一些,似是谢沂白敢动玉麟,秋不尽便要动手。

谢沂白怕弄出太大的动静,便挥了挥手,将这些打斗的气息又遮掩了一遍,以免落下痕迹被沈顾淮发现。

玉麟也在那一刻化为灵息回到了水里,见杀不了玉麟,谢沂白也只好收手,谢沂白并不怕玉麟会与沈顾淮说起此事,因为他不敢。

谢沂白使了个洁净术,将身上的血迹都清理了干净,手中拿着一块锦帕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