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被他鞭挞得水洼洼的,他的腰上像是按了马达,不知疲倦,从慢到快从浅到深从轻到重地撞击她的媚肉。

“不行?”,她每天都爽上天了居然还敢说自己不行?

“不行吗?那这样行不行?”,他二话不说又加快了速度,甚至刁钻地换了角度,冲到深处更是重重一击,只把她插得花心乱颤,尖叫连连。

“行吗?啊?”,他按着她像个打桩机似的抽插,“啪啪啪”不停抽打着花穴,阴部被拍得更是一片绯红。

身下被撞得水液飞溅,甚至捣出了白沫,泥泞不堪。

樱桃说不出假话来,她呜呜地哭着,淫叫着,第一次被他如此凶残粗鲁地对待,却舒服无比。

裴晏礼没有规律地深浅结合捣弄,樱桃次次被顶到深处之时都是有准备却又没预料到。因为紧张和刺激,搞得小穴拼命吸绞穴内的侵入物。

璧肉的每一寸褶皱都没顶开展平,胸前的波涛也被他撞得像是浪花打上海岸,一波又一波荡漾着,摇晃着。

花穴内传来噬骨的快感,裴晏礼托住晃动的乳肉,再次低下头去亲吻含弄。

他感受到了她绞紧收缩急促的蜜道,知道她这是快到了。

他唇瓣上移,吻到她的锁骨和白皙脖颈,也在这里种下印记。

被操得快感频频袭来,堆积如山只等临界点就爆发的樱桃,因为裴晏礼这次不听她的还反驳她而心中存气。她张口咬住他的肩头,锋利的牙齿刺破皮肤。

“嗯”,裴晏礼觉得自己被咬住产生的好像不是痛觉,而是快感,是爽。

他有些鄙夷地觉得自己真变态啊,但他就着她咬下的力,更为卖力地冲刺。

几十下后,小穴被干得发麻,终于再也抵挡不住了。她松了口,有淡淡的血腥味,唇被裴晏礼吻住,“啊唔唔”,他们共登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