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未婚?

夜里。原本她侧睡十分舒服,挪了挪身体钻进被窝,这一动,身体的东西被男人撤出。

一整个抽离…

前所未有的空虚到顶点,黎影暗暗将脸压进枕头,不自觉溢出一声喟叹。

一隻大手揽住她的腰,轻轻将她抱回怀里。

壁灯灯色微弱,黎影抬起脑袋,看见男人一双猩红铺底的眼眸正沉沉盯着她看。

“黎影, 你未婚?”

“嗯?”

她迷迷糊糊睁大眼睛,再次看进那双发红的眼睛,终于找回理智。

她乖乖点头。

如果有天,她名声渐大,被扒私事,真要影响到徐先生的地位,先生比谁对她都绝情。

黎影有看到‘赵敬城’三个字的护照,知道答案。

她不是徐敬西,徐家的偏爱不会落到她头上。

一切尊重是他们红墙内的礼数和规矩办事。

“黎影。”男人捏她下巴抬起,“你有没有发现,不管做什么从不会提前和我打招呼。”

黎影小声嘀咕:“同你打招呼,我就做不了。”

说得他好像个只会强权的混蛋。男人发笑,将脸埋在她颈口。

“以后不开画展的代价你不肯换?”他问,“什么都比不上你的画,哪怕徐家?”

见过多少想进徐家门的女人,唯独她是个例外,害怕规矩又怕没有自由。

都懒得等她回话,男人不耐烦地复问:“我也不能比你的画重要?”

沉默了一会儿,骨子里从不敢在他面前撒谎,本能地忌惮,她乖乖摇头。

答案是不能。

男人眸中的雾霭更浓了几分,徐徐铺在眼底,忍了忍脾气,视线投在她颈子跳动的脉搏,薄薄一层皮,纤细白皙,埋颈,齿牙一口咬在她脆弱的颈脖发泄,疯了般咬到满足,疼得她眼泪氲在眼眶,又不得不默默承受。小姑娘手指攥紧床单,疼得她忍不住一下一下用力,疼得她咬紧牙关。

男人明知道她的反应和敏感,丝毫不心疼,卯足狠劲儿咬她颈脖发泄情绪,像极逮住猎物的喉管。

做又不能做得狠。

一天又一天忍,温柔这个词算是见识到。

要她疼一疼,长记性,他就爽了。

“那行,不跟你计较。”他突然说,“我在画下面也没关系。”

黎影有些惊讶,他和画根本不一样,他是他,画是画。

“先生很好,但徐家让我放弃开画展,不可以的,我说未婚是担心媒体对我太关注。”

“下次想说就说,不要紧。”徐敬西埋在她颈口,声音低哑发闷,“后面的我来解决,知不知道,钱能解决很多事。”

话是这样讲,可他那么忙。

黎影抬手摸上男人的后脑杓,一头修剪干练的短发这样软,这样好闻,被养得贵贵的一太子殿下。

说这句太子真不是开玩笑,自从接触了徐家门第边缘,看到徐家背后的几家握权谋者,真不是随便说说。

正是因为如此,拿了徐太太的身份,低调就低调,总不能自顾自己,不顾徐家不顾他,这得处理多少麻烦事。

小姑娘温柔笑笑,“多麻烦,schreyer好不容易放假。”

“不麻烦。”他说,“我是你男人,他不是。”

“”

没等她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下一秒,徐敬西抱她去卫生间清理好,盖好被子,拾起床尾的睡衣折返卫生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