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仿佛所有人的心情都变得浮躁起来,虽然他们还是像以前一样放纵嬉闹,调侃骂街,但每个人的心里都多了一丝离别的伤感。

男生寝室的几位主人公一边搓着麻将,一边感慨着,仿佛那就是他们最後的午餐了。

“哇擦,又一个红中。”韩小天一边将手中的牌丢出去,一边感叹,“哎,这以後就不能像现在这样狂nve你们了,想想还真有些舍不得呀。”

“得了吧你,”坐在韩小天下家的张生一边抓牌,一边嘲讽着。“就你还狂nve我们,要不要脸呀,八万。”

“碰!”张生对面的安然,拿过韩小天出手的八万,一脸欣喜地道,“等着就是你这张,这把哥又要自0了。”

在x大,安然当属麻将界的一朵奇葩,因爲智商优势,他的牌技当属一流,可是咱们这位麻将小王子却偏偏不走寻常路,用後来的一句话説就是no作nodie。

事情是这样的,他曾经连续好几个晚上叫嚣着要胡一把十三幺,而且只胡十三幺。结果,明明大好的牌面被他最後折腾到si。

直到毕业临近,他的最高纪录也只是十三幺0听牌了,却一把都没有和过。

“吹吧你就,”自己这把又被隔过去了,失落的陈陌拿过一根牙签,cha了一块儿切好的苹果,“怎麽,这次不叫嚣着胡一把十三幺了。”

“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安然理了理自己手中的牌,“十三幺怕吓着你们,所以今天哥只要小和一下就可以了。”

结果,安然的话音放落,对面的张生便潇洒而嚣张地将牌往桌子上一拍道。

“和了,自0清一se,没想到啊,这马上就要毕业了还能让哥和一把清一se呀,这真是好彩头啊,看来个毕业之後一定会职场顺利,平遥之上呀。”

“得了吧你,”陈陌一连被隔了好几次,这一局没0几次牌张生就自0清一se了,心中略有不爽,便调侃道。“今天你已经把所有人品都败光了,毕业之後你就等着做万千失业大军中的可怜一员吧。”

“对呀,我觉得也是。”刚刚听牌的韩小天将牌推到,一边洗牌,一边笑道,“那句话是怎麽説来着,安然?”

“哪句话呀?”安然不知道韩小天想表达什麽,一脸茫然的问道。

“就是那什麽,”韩小天尽可能的给安然翻译着自己想説的话,“那什麽什麽运气,什麽遇见之类的。”

“是不是有生之年能遇见你,竟花光我所有运气。”安然一边抹牌,一边説道。

“对对对,就是这样的话。”韩小天笑呵呵地回应着。“用在生哥身上就是,自0清一se已经花光了所有运气,还有什麽机会可以平遥之上,玩酷到底。”

解释一下:这里的“是不是有生之年能遇见你,竟花光我所有运气”出自林夕给陈奕迅的冩的歌词《明年今日》,而非後来小四同学的《小时代》里的那句“遇见你已经花光我所有运气,我已经没有运气可以在你身边陪伴你了”。

“哎呦,你们酸不酸呀。”被衆人群起而攻之,张生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於是,一边掷骰子,一边反驳道,“还什麽花光所有运气,我看你们就是言情小説看多了吧,真是的,怎麽跟个nv生是的。”

额,如果这句话再往後延个五年、十年,张生一定会被安然认定爲有x别歧视,而安然又是一个反对任何形式的x别歧视的人。

所以,他对诸如“怎麽跟个nv人似的,你是不是男人啊”之类的话很是反感,感觉自己像是被歧视的nv生似的。

説到x别歧视,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不只是我大天朝,就算是大洋彼岸的大美利坚这样的问题也同样存在。

然而,最悲哀的不是一些男x存在x别歧视,是他们没有意识到自己平时的那些习惯x的言行是带有x别歧视se彩的。

而对於某些nvx而言,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x别歧视,甚至渐渐的默许这样的x别歧视,认同这样的x别歧视,觉得自己就是弱势群t,理所应当的遭受那样的歧视和享受被歧视的照顾。

b如:作爲一个nv生当你想要去做一些事儿,或是在做一些事儿的时候,身边的人便会説“哎呀,你一个nv孩子家家的g嘛要做这些事儿啊,身边就没有个能喘气儿的男的了吗”。

説到x别歧视,便不得不提到一个词:nv权主义。

nv权主义,不是主张nvx掌权,而是呼吁男nv同权。説到这里,想起了了一个人,那便是《哈利波特》里的赫敏的扮演者艾玛·沃特森。

2014年,艾玛·沃特森在联合国大会上以联合国妇nv亲善大使的身份作了一场有关nv权主义的演讲。

演讲的具t内容我已经不能完整的复述了,不过,演讲结束时的那段话至今印象都很深刻。

iavitgyoutostepforward,tobeseentospeakup,tobetheheforsheandtoaskyourselfif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