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单身那么多年,连个女孩子的手都没拉过,哪里想得出来?

“嗯,所以你的意思是,画里的女鬼看上了你的身体,而且借着你的身体,跟那位常先生做||爱?”

苏黛看着她,说话直白。

这个年代大部分人还是含蓄的,苏黛这么说,明显让人呆了呆。

魏玉伶咬着唇难堪地点了点头。

“差不多明白了,我在你身上的确感受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死气,如果你再来晚两天,恐怕你的粉丝们就该去参加你的追悼会了。”

此言一出吧,翟洪兴急得直接椅子上弹了起来。

“大师,苏大师!求您一定要救救玉伶,她还那么年轻啊,就算她做了别人的情人,违反了道德,但、但也罪不至死是不是?”

他哀求着苏黛,就差给苏黛下跪了。

“你所说的那位常先生呢?他情况如何?”旁边响起一道男声,声线低哑轻缓,令人听了内心平静。

说话的,竟然是一直沉默坐在苏黛身旁的江尘月。

苏黛眉梢扬了扬,没说话,只看江尘月想问什么。

翟洪兴诧异:“这位小兄弟是……”

“是苏大师的徒弟,他问什么你们老实回答就是。”冯子轩道。

原来如此——

不过如今玄门的大师们,都那么年轻了吗?

翟洪兴点点头,朝魏玉伶看去。

魏玉伶却摇头表示:“我不清楚,我跟常先生大概有半个月没见面了,我察觉到那幅画可能有问题之后,就拒绝了常先生的邀约。之后我开始不断做噩梦,每天早上都会在一些奇怪的地方醒来,甚至有一次——”她脸色难看下来。

翟洪兴代替她道:“有一次在酒店,半夜我起来吃夜宵,看到她一条腿已经跨过了酒店的栏杆,要寻短见。”

缠着她的那个邪祟,想让她死。

哪怕那邪祟不操控着魏玉伶想自杀,魏玉伶的身体也严重缺失精气,等她撑不住的时候,同样是死路一条。

但凡是人都能看出来。

魏玉伶捂着脸啜泣,“我是真的没办法了,大师,我到底该怎么办?”

她哭得实在可怜,而她的情况也的确经不起耽误了。

苏黛:“你的住处在哪里?今晚我跟你过去看看。”

魏玉伶简直是喜极而泣。

“谢谢大师!谢谢大师!”

……

魏玉伶不是本地人,所以在c市住的是当地的一家四星级酒店。

因为被邪祟缠上,她目前的工作已经全面停摆。

路上还遭遇的狗仔跟踪,好不容易才甩掉,约好在酒店碰头。

一天结束得很快。

翟洪兴在魏玉伶的隔壁给苏黛新开了间房,让她暂作休息。

他则是去看着魏玉伶了,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一直保持通讯,这样隔壁一有情况,苏黛就可以立刻赶过去。

冯子轩琢磨了一天,犹豫着对苏黛道:“大师,我为什么觉得这种事情我经历过呢?画……对哦!画!大师你还记不记得七年前,我们去的那一家,他书房就挂着一幅画。”

他当时还被蛊惑了,一看到那幅画,就有种想要收藏的冲动。

十分诡异。

若说到那幅画,其实江尘月才是当初离那幅画最近的人。

“阿月,你也认为是当初那幅画在作祟?”苏黛看向少年。

“我在魏玉伶的身上,闻到了那种熟悉的气息,很臭。”江尘月点点头,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苏黛其实在听到画的一瞬间,就差不多断定了。

她轻笑,“还真是缘分,那么多年过去了,这画是……又重新给自己找了个主人?”

她说的是画主动择主,唯一不是玄门中人的冯子轩忍不住抖了抖。

听出了苏黛的话外之音,那岂不是就连大师都认证了,那画,是有生命的?

“对了,当初那个中年男子,我记得是你父亲的朋友?他现在怎么样了?”既然提起往事,苏黛便问了句。

“嘶,”冯子轩想到了什么,倒吸了口凉气,“他……妻离子散,四年前跳楼自杀了。当初我们都以为他是经受不住破产打击,现在看来,那画,或许才是导致这一切的元凶。”

可惜,当初他们信不过大师,把大师给气走了。

说起来后来苏黛其实还问过一句,只不过那时候中年男人已经请了别的大师作法,既是有同行接手此事,苏黛便没再过问。

只是没想到——

这大概就是他的命吧。

我养大了反派崽崽45

隔壁,翟洪兴正端着一杯牛奶,柔声哄道:“玉伶,你总是不吃不喝也不是办法,喝点牛奶,然后躺下好好睡一觉。放心,我就在旁边守着,一定不让你出事。”

他把温热的牛奶放进魏玉伶的手里,里面加了磨碎的安眠药。自从魏玉伶撞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