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受累,吃不饱穿不暖,还要被人欺负。”

眼看着说不动姜穗涵,黄秋娟立马曲线救国,换一条路走,从姜乐昀那里下手,还不算笨。

姜乐昀是小叔子唯一的儿子,姜穗涵唯一的弟弟,姜穗涵很疼爱这个弟弟,用姜乐昀来说事,不信这死丫头不为所动。

姜穗涵面无波澜:“大伯母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不说了解个十分,但是七八分还是有的,你现在在我面前拉皮条,无非是你能从这件事当中得到你想要的好处。”

“我猜猜看啊,如果我答应嫁给这位覃同志,事成之后,覃同志应该会回报你,给你家里人安排工作,比如二表哥,或者给你一大笔钱,我说的没错吧。”

她淡淡地瞥了眼黄秋娟:“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没必要藏着掖着,算盘打的很好,也要看别人买不买账吗,这么好的亲事爱找谁就找谁去,别来烦我。”

有些人你不把她的心思戳破,她只会跟你揣着明白装糊涂,姜穗涵压根就不相信黄秋娟的人品,在利益面前亲人都不能百分百相信,更何况是其他人。

而且有那个梦在,老天爷已经给她预警了,姜穗涵更不会脑袋进水,傻傻地往陷阱里面跳。

黄秋娟脸色彻底冷了下来,这死丫头比以往聪明了许多,还以为这次不用花费很多功夫就能把人哄住,看来还得重新想个更全面的方法才行。

她装作很受伤的样子,伤心地看着姜穗涵:“小涵,你就这么想大伯母的?”

姜穗涵淡定自若,气定神闲,耸耸肩,表示我就静静看着你表演。

没有人捧场,黄秋娟的这场戏有些冷场,演不下去。

姜乐昀拉着姜穗涵的衣角,恶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两个讨厌的人:“你们走,我们家不欢迎你们。”

想骗走他姐的人都是坏人,别以为他年纪小看不出来。

覃荣光脸色黑得不能再黑了,他没想到姜穗涵会是这样的态度,油盐不进,态度冷漠。

去年有一次他去大学找朋友,路上碰到了姜穗涵,一见钟情,后来他多方找人打听到了她的名字和班级,制造机会想拉进两人的关系,只是那时候姜穗涵一心在学习上,除了学校就是家里,很少外出。

原本以为这事过去了,后来姜家出事,他想着只要他出现在她面前,愿意救她出泥潭,她必定会感恩戴德,满心欢喜地答应他,却没有意料到她竟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

覃荣光黑着脸,威胁道:“欲擒故纵这一套在我这行不通,你就别白费心思了,如果不是你的这张脸长得勉强入眼,还算配得上我,我真当我闲得发慌,在这里跟你浪费时间,今天我有心情跟你好好说话,明天我就能让你和你弟连这间破房子都住不上。”

这是什么恶心人的言论,还欲擒故纵,他配吗!

姜穗涵恶心到想吐:“感谢抬爱,我还真不配。”

别看她表面说得很有气势,实则她内心慌得一批。

她很清楚,如果覃荣光真像他说的那样搞事情,以覃家的势力,以后的日子绝对过得比现在惨多了,她无权无势,还真斗不过这人。

姜穗涵原本想着慢慢谋划,这样更稳妥,覃荣光今日这一来,两人算是结下了仇,其实最好的办法是先稳住覃荣光,假装答应,事后再慢慢筹谋,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然而和这样的人虚与委蛇,她做不到,怕会当着他的面吐出来。

到嘴的鸭子哪能让它飞了,儿子的工作还等着覃荣光帮忙。

黄秋娟不死心:“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除了覃同志,如今还有谁敢娶你,你现在被学校退学了,也没工作,去哪里挣钱养活你和你弟,听大伯母一句劝,好好和覃同志过日子。”

她转头,觍着脸,低声下气地说:“覃同志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她生气,这孩子一时间脑子还没有转过弯,回头我好好劝劝她,等她想通了,自然就知道你的好,你能看上她,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覃荣光心情平静了一些,却还是觉得当众被人下了脸面,有些难堪:“行,那我等你的好消息,相信姜同志很快会改变主意。”

“你就死了这条心,她是绝对不会看上你。”

一道冷冽的男声传进众人的耳中,只见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走进来,先是面无表情地扫了眼覃荣光和黄秋娟,然后才把视线落在姜穗涵身上。

黄秋娟张口就问:“你是谁?”

刚才这男人看似轻飘飘的一眼,却叫她心生压力,这人不简单。

徐昭没有搭理黄秋娟,径直走到姜穗涵面前:“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姜穗涵还在想这人是谁,印象中没见过,看这身高,绝对超过一米八,朗目疏眉,身高腿长,身姿挺拔。

过了三秒钟,脑子里倏然闪过一个念头,她可能知道他是谁了。

姜穗涵眼眸不自觉闪了闪,望着他,呐呐地回道:“没有,来得正好。”

确实,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时机刚刚好,当场打脸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