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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几点能走。”
宋昭点头，“哦哦。”
原来是拿他当借口啊。
“拿来我看看。”
“什么？”
“不是记笔记了？”
宋昭有些不好意思，扭捏半天后还是乖乖把笔记本交了出去。
却不想顾岩翻开一看，笔记本上记的笔记不多，画的素描倒是不错。
“我……我随手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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