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似乎有意不让地上的人逃走。

汪景阳在众目睽睽之下丢尽脸面,菠萝头耷在脑门上,衣服裤子湿成了深色。

“姐,姐,可以走了吗?”他抹了把脸上的水,犯怂的表情又傻又蠢。

秦颂垂下眼睛看他,左手从容不迫地转动右手食指上的戒指,这种垂视居高临下,连同瘦高的身影,都带着压迫的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