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气,勉强控制着心底翻涌的情绪不让眼泪掉下来,心里催眠自己:不生气不生气不生气,就当他在放屁。

想是这么想,但情绪显然没那么容易控制得住。

她鼻头泛红,眼里含着水光,紧抿的唇角和泛红眼尾都透露出可怜委屈的味道。

周曜一看到她这模样头就大了,心想这祖宗估计又要哭了。

果然,下一秒,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大颗大颗从温悦脸颊往下滑落。她吸吸鼻子,红得像兔子一样的眼睛看着他:“你为什么声音要那么大?那么凶?你不能好好说吗?”

周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