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主人,求您容禀。”

“准。”

徐峥看他样子情绪也稳定了些,接过鞭子并没有选择动手,而是把鞭子拿在手里赏玩,时不时的在余诃身上甩上一鞭,看余诃讲话的时候忍耐痛哼声就觉得有趣。

其实徐峥挺倒霉的,带着一帮兄弟辛辛苦苦讨饭吃,还经常讨不到被人一顿毒打,好不容易混的差不多,得到某个大人物赏识了,要带他一起合作,没想到那个大人物还是从元都叛逃的,让他多年经营几乎毁于一旦。

元都上层阶级一直在寻找神子的下落,结果就偏偏有人不知死活妄图以神子下落这个消息和余诃做交易,余诃向来是眼里容不得沙子,后果就是那个人被迫逃命到这个小城市。

可当徐峥正打算和人准备交谈的时候,紧接着就是余诃带着人赶到,打断徐峥与那个人的合作,那个人被多年找不到主人的余诃一怒之下活活抽死。

那时的余诃只淡淡睨了吓得僵硬的徐峥,高高在上的睥睨下等人眼神看了一眼就移过,眼底是满满的怒火与不屑。

徐峥却因为那一瞥心头跳了一下,瞬时的心动一闪即过,后面就是怨恨和恐惧。

以徐峥为首的这些人被余家下属绑在一起,那时的徐峥看着一个侍从因找不到余诃想要的消息受惩罚。余诃面无表情,冷眼旁观着下方这些人,身上黑色西装规整,手上的黑色手套衬得他威慑力十足,足足的冷若冰霜。

余诃下手及其狠戾,鞭鞭见血,鞭鞭噬肉,每一下都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他打完后把鞭子一扔,虽没有显示但很明显感受到嫌弃的又换了一双手套,无情的吩咐人把那个侍从带回去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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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奴冒犯主人,知晓罪无可恕,求主人发落。”

他犯下如此大错,贬为床奴狗奴都已经不够了,哪怕贬他为主人的厕奴,终生束缚在厕所窄小的角落,以主人和主人妻妾玩物的精尿为食都不为过。

就是以后不能再见到主人,不能在别的方面服侍主人,不能时时刻刻见到主人,只能像个马桶一样永远呆在厕所。

每天晨起嘴巴后穴被他不屑的打扫家奴用马桶抽粗暴抽插清洗,两个乳头被穿上环被铁链紧紧锁住破烂不堪,不配被主人把玩,不过是增加他疼痛的工具而已,尿道棒残忍的锁住阴茎和尿道,从此以后膀胱只会是一个容纳精尿的容器,他只能永远涨着膀胱憋着满肚子的尿液精液不得释放,长期憋着尿肚皮被撑起,排泄只能等到主人心情好或者主人嫌弃他这个马桶太脏的时候,他才可以短暂的排出折磨他多时的尿液。

他唯一的期盼就是等待主人使用,不,不止主人,或许还有其他肮脏的奴隶。这样的余诃,很快就会被厌恶丢弃的吧。

想到这里,余诃不由得抿唇,压下心底的酸涩不再去想些这些,只把心思全放在主人身上。

等余诃讲完以后,身上已经多了许多轻微的鞭印,徐峥还是乐此不彼的随便打在肩头,仔细想了想,到还真是有点怀念那时候的余家主,操起来绝对带劲,想到这里徐峥下面一硬。

心里全是主人的余诃很快就发现徐峥的勃起,他仿佛找到了救赎般想上前,去用自己讨好伺候主人,余诃像一只狗一样抬首祈求徐峥,眼里急迫的想去伺候小主人,又没得到允许只能跪在不远处。

余诃之前的长袍薄如纱,早就被鞭子抽碎耷拉在身上,余诃索性扯下那层纱让身体全部暴露在徐峥面前。

“主人,如果您不嫌弃,贱奴伺候主人可以吗。”

“请您放心,贱奴的身体是干净的,上面的口穴每天都会洗刷三遍以上,求,求您。”

余诃额头抵在地上卑微的请求着,徐峥还是无动于衷,他不敢抬头,更不敢妄自揣测主人意图,只会跪爬着祈求怜悯。

“或者,主人您想不想试试将曾经欺辱您的人压在身下折磨。”

“我不会反抗的。”

说到这里,余诃身上的卑微已经荡然无存,充斥着的是徐峥曾见过的那股子冷酷无情,冷冽气势凛若冰霜,睥睨一切高高在上不将所有人放在眼里,一种让徐峥厌恶的高不可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