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小崽子很是安静,她们夫妻俩发现不对的时候,就看到她满身是血,手上抱着一只被啃了大半只耳朵,牙都被拔了的小兔子,见她们看过来,小崽子亮着黑漆漆的大眼睛,笑得天真无邪,声音奶呼呼的

&esp;&esp;“吃”

&esp;&esp;他们就知道肯定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他们也说不上来,只是对待小崽子也更上心了,并且完全把人交给了秦言和阮丹青

&esp;&esp;花花怕秦言

&esp;&esp;花花喜欢阮丹青

&esp;&esp;所以花花会去规避秦言不喜欢的行为,也会去学着阮丹青的行为,慢慢的慢慢的好像也看不出什么了,直到那天她抬起了凳子往贺红脑袋上砸

&esp;&esp;阮冬青就知道,小崽子还是那个小崽子,不能掉以轻心

&esp;&esp;管,必须管严一点,阮冬青心里难受,声音也就越发幽幽了起来

&esp;&esp;“好想把你头发拔光光,这样你个小屁孩就不得到外面惹事了啊”免得以后大了还反社会去了还要挨打挨枪子

&esp;&esp;花花瞪大了眼睛,震惊地看着她妈身上常年挂着的黄色变成了红色,然后,再长出了丝丝的黑气

&esp;&esp;所以,她说是这么说的,做也是真想这么干啊

&esp;&esp;别说是她了,就是那边的陶桉树,身上颜色也是半斤八俩黑红交加的

&esp;&esp;“啊啊啊啊婆,婆婆救我,我要我婆”

&esp;&esp;花花立马就叫了起来,不想要这对突然变异的危险的坏父母,他们变坏了

&esp;&esp;“闹闹闹又发撒子疯”

&esp;&esp;秦言没好气地看着花花,虽然刚才是很担忧的,但是怎么说呢,就像一个人前脚因为刺激就要努力上进,后脚没了这个刺激源,瞬间就没那个劲了

&esp;&esp;就这小崽子的小模样,反正暂时是反不了天的,先不着急,等她会去找老神婆看了再下结论

&esp;&esp;秦言是这么想的,但是奈何小崽子叫得渗人,她还是把人接了过来

&esp;&esp;一到她的怀里,花花就跟没有安全感的小仓鼠一样,顶着小脑袋就往她怀里钻,恨不得吧脑袋钻进她胳肢窝里的

&esp;&esp;“烦躁躁咧,你搞撒子?”秦言无语

&esp;&esp;“我妈老汉要打我,她们要把我扔老”花花扯着嗓子叫唤

&esp;&esp;黑气,就代表恶意,这个花花懂

&esp;&esp;红色,就代表激烈的情绪,兴奋生气发疯,花花新的总结

&esp;&esp;所以完整的连起来就是

&esp;&esp;“他们两个疯老,想把我扔老换新娃娃”

&esp;&esp;花花紧紧搂着秦言的脖子,就像是找到了靠山一般,拧头看向阮冬青和陶桉树,鼓着小嘴,黑漆漆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非常笃定地说着

&esp;&esp;“婆,她们坏”

&esp;&esp;很好,这里是越发红黑的阮冬青和陶桉树夫妻俩,面对小崽子的污蔑她们嘴角一抽,对视一眼,眼中带着同样的沧桑和忧愁

&esp;&esp;这破孩子是真的没法要了

&esp;&esp;“边去,净讲胡话,她们俩个这两年带你都晓不得累哭老好多次,会舍得丢你?”秦言翻个白眼

&esp;&esp;“你怕是高看她们两个老”

&esp;&esp;夫妻俩:……

&esp;&esp;那不是累哭的,他们真没脆弱到那个份上

&esp;&esp;“那哪个晓得哦”

&esp;&esp;花花气鼓鼓紧紧搂着秦言的脖子,冲着夫妻俩轻哼一下,然后拧过头就不看他俩了,生气的意味是相当明显了

&esp;&esp;其实吧,或许还是应该看看神婆

&esp;&esp;这一瞬间,陶桉树和阮冬青都是这般想到,这小崽子好像真的有点子东西

&esp;&esp;当然,他们没想扔她!好歹是自己亲生的,抽吧抽吧又是个新崽子的

&esp;&esp;呸,花花才不管她们,这会儿她气呼呼地把脑袋搭在秦言的脑袋上,瞪着黑漆漆的大眼睛看着对面的街道

&esp;&esp;生气,她超级生气的,她以后都不理她们了

&esp;&esp;反正在梦里面她们都把日子过得好好的,才不需要她一个‘坏崽子’担心,真是超级超级讨厌

&esp;&esp;超讨厌

&esp;&esp;花花瘪着小嘴,黑漆漆的大眼睛里逐渐溢出了晶莹的水分,眼角也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