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个竟然趁着混乱从k腿处拔出了另一把枪。

“小心!”

“砰——”

一声担忧的惊呼声,一声枪响。

不知道是不是母亲爆发了她的本能,原本还距离白杉和白粟几步远的周晴挡在了两个儿子面前。

后心处一个血淋淋的血洞,面上还保持着焦急的神se,缓缓地倒在了白杉和白粟的面前。

“妈妈……”白粟还没从紧张害怕的情绪里反应过来,母亲的身t就摔落在眼前。

随即回过神来,白粟还颇显稚neng的喊叫声响彻整个白家大宅。

“妈妈!”

周晴还是没有被救过来,那人一枪太准,直接贯穿了她的心脏。

白映海回来后整个人都懵了,毫不犹豫的,他当夜就血洗了那家前来寻仇的家族。

从那以后,白家四个孩子再也不去学校上学,全部在白宅里上课。

白粟更是哭了月余,睁眼就哭,哭累了就昏睡,醒来继续掉眼泪。

也是自那开始,他睡眠质量奇差,在外面还好些,只要在家,基本不能自主入睡。

白映海无奈,只能将他送出白宅居住,直到十八岁才又回到白家大宅。

可回来又如何,白粟在这里依旧彻夜不敢入眠。

因为在他的梦里,是儿时痛苦的记忆。母亲的当夜的si状浮现在脑海里,枪声雨声交杂在一起,他受不了。

第二天一早,白粟在餐厅用餐。

白杉见他早早起来,心下了然,白粟这又是一夜未睡。

“大哥早。”

白粟抬头向他问了个安,继续吃饭。

“嗯。”白杉应声,问到:“今天回去吧。”

看了他一眼,白粟点点头,没说什么。

白杉知道他的,自白粟建了自己的堂口,没有特殊情况的话,是绝对不会在白家主宅多待。

两人沉默了半响,白杉问。

“丁询yan的事怎么样了?”

“一时半会儿没完。”白粟道,“不松口我不想伤人。”

白杉又沉默了,眼底闪过一抹无奈。

两人吃罢早饭,白杉出门办事,白粟去了宜城。

老酒一直在宜城,最近没有什么新鲜动态,两人在宜城住了三日,老酒就跟着白粟一起回了岛上。

阿坚见白粟回来了,问了声好,汇报情况道。

“四少爷,莫三哥昨日刚回,说有事找您。”

“知道了。”

白粟直接去了会议室,莫三和另外两人正在里面整理资料。

“四少,闻谦可能把东西转移了。”

莫三表情严肃,沉声道:“而且可能谭智君和他通过气,但具t什么情况还没查清楚。”

白粟面se一冷,坐下后没有说话,似是在思考。

片刻后,说到:“查吧,说明这里面不止是这两个人。”

前几天刚说过这事儿难办,今天就给他报了个丧。

白粟都不知道自己这嘴什么时候这么灵验了。

闻斯妤已经被囚禁了不知多少天,开始她还算着日子,后来已经记不清了。

估计没有一月也有二十几天了吧。

也不晓得爸妈和哥哥要怎么着急呢,她在这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想了多少办法也都是徒劳。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被放出去,所以只能努力找机会逃走。

不过闻斯妤还是太neng,这里的人根本无视她,除了白粟以外,根本没一个人会和她说一句话。

而至于白粟,只要一和他有交流,闻斯妤就忍不住骂人。

白粟回了一趟白宅,回来后一直睡不好,脾气愈发差。

尤其是在面对闻斯妤的时候。

“你要求还真多。”

白粟冷冷的看着她,眼前的人没有半点寄人篱下的样子,依旧一脸傲气。

“废话!是我用又不是你用,不然你也用,咱俩还能做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