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澈隔天醒来就发现贞操锁了。

他问爸爸这是做什么,爸爸跟他说这是防止他自慰的工具,从今天开始到下下礼拜三都要禁慾,自己也不会再碰他。

「那个锁还是可以正常尿尿的,时间还没到尽量不要射喔。」

小澈虽然有点不情愿,但既然爸爸都这样说了,也只好遵从了。

然后爸爸就当着他的面将贞操锁的钥匙锁进柜子里,小澈看到这一幕时,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有一点兴奋。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禁慾半个月意味着什么。

一开始他只觉得不习惯,上芭蕾课的时候,艾克见他比情不对,听他说了事情原委,结果小澈就看着艾克露出一脸很有事的微笑。

「⋯⋯干嘛?」

「没。」艾克蜜汁微笑:「不用太在意贞操锁,很快就适应了,只是可惜要一段时间不能嚐小澈的穴了。」

小澈脸一红,小小声地道:「你如果真的想的话,我可以用嘴⋯⋯」

艾克摸摸他的头:「记得,求我我就让你吃鸡巴。」

小澈:⋯⋯

「不要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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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克说的没错,不到一天,他就已经感受不到那些束缚的存在了。

除了要和女生一样蹲着或坐着尿尿,其他倒是没有任何不方便。

但是才五天过去,他已经欲求不满的不行,后穴空虚寂寞,好想用什么东西伸进去捅一捅,前面也好想碰。

虽然这样的生活和开荤之前没有太大的差别,但他却已经无法回到之前那种状态,隐密之处的神经一但被激活,一天不感受到刺激就觉得古怪。

十天,他为了从下半身转移注意力,拼命地找事情做,然而每天早上还是被勒住的晨勃弄醒。

十三天,他会偷偷拿爸爸还没洗的衣服、内裤,藏到床上闻,夹在腿中间摩擦。

其实他并不是没有办法自慰,他的睪丸和乳头并没有但锁住,但是他和爸爸约定好了,不可以射。

终于,漫长的十五天过去了,父子两人开着车到了隔壁淳爱区的市中心一栋高级住宅,搭电梯上楼。

开门迎接他们的是一个长相俊美的男人,小澈感觉似乎在哪里有见过,但是他没有想起来。

蓝澈和男人寒暄了几句,让两人进来。

男人的名字叫南宫离,他带着两人到了里面的游戏房,一路上,小澈看到了大酒柜、大书柜、大衣柜和大情趣用品柜。

这还是小澈第一次看见这么多情趣用品,就连之前去逛情趣用品的时候,他能去的一楼都没这里样式丰富。

房间的中间跪着一个男人,看起来和南宫离差不多年纪,他赤裸着身体,身上只穿了一件丁字内裤,两乳之间挂着银色乳链。

南宫离来到男人身边,摸着他的头,男人像是很舒服一样瞇着眼,用脸蹭着他的腿。

「先别撒娇,客人在看着呢。」南宫离推开他,语气不像是斥责,倒像是恋人间的耳语,带着些宠溺。

「这是我的狗,他叫席铭远,你们叫他铭远就好。」

席铭远像是突然变成一个正常人一样,脸上多了一点不习惯的尴尬,但还是点了点头。

「和蓝彻先生先去房间里谈事情,讨论一下游戏内容,你们两个现在这里,聊聊天,我们很快就回来。」

小澈乖巧地「嗯」了一声。

两个攻走了,留下一孩一狗。

狗变回了人,盘腿坐下:「小孩,你和雃彻先生是什么关係啊?」

小澈这才想到刚刚没有跟他介绍:「他是我爸爸啊。」

「难怪,你跟他长超像的,简直像是同一个人。」

「经常有人这么说。」小澈「嘿嘿」一笑:「你和南宫先生又是什么关係啊?我听说你是他的性奴隶,当他的狗好玩吗?」

席铭远感受到童言童语的直球威力,他还是无法习惯从刚认识的人口中听到这些:「当然是喜欢才会当的啊⋯」

小澈回想了一下刚刚他们俩之间的氛围:「那你们之间是情侣吗?还是已经结婚了?」

这次席铭远默了更久才说:「不是情侣,结婚了。」

小澈以为他们是夫夫关係,便放下这个话题。

这时两攻又回到了游戏室,两边都熟悉了一点,游戏准备开始。

小澈听爸爸说:「小澈,衣服脱掉。」

小澈禁慾了好几天,羞耻心迴光返照,扭扭捏捏地脱掉了上衣和短裤,只剩下一件白色蕾斯的女用内裤,包裹着还戴着锁的心体,他羞耻地夹起大腿,不敢看那对主仆。

南宫离说:「热身运动先不用脱光。」

他让一狗一孩面对面做好,拿出一根很长的双头按摩棒,开始说明游戏规则:「这个游戏是深喉挑战,你们两个一人一边,直到亲到对方为止,能吞下最多的一方胜,输的那一方下一回合就要继续练习。」

为了保护他们的喉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