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那个恶名昭彰的国际战犯被轮着操翻了(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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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恶名昭彰的国际战犯被轮着操翻了
2017年对很多人来说都是很糟糕的一年,恐怖组织费门对周边的国家发动了恐攻,杀戮无数,还绑架了几百个人质。
当人们从避难所回到家,只看到残破的瓦砾、血迹、各种人的尸体,腐臭味弥漫在空中,到处都是崩溃的哭声。
费门组织是一个极端宗教组织,他们以神之名行杀人之事,称自己是替天行道,惩罚那些「罪恶之人」。
他们的首领以赛尔・沙毕罗更是无耻至极,他为了羞辱邻国,打击他们的士气,更是下令让底下士兵们轮姦人质的妇女,拍下影片po在网路上。
这样的作为引起国际的轰动和激烈指控,不久后,联军便攻下了费门组织的基地,活捉了以赛尔・沙毕罗本人,以及十几名头号战犯。
剩下的残党,也看情势不对,暂时没了声息。
抓到之后,所有人都讨论着该如何处置这些战犯,尤其是沙毕罗。
大部分的国家都已经废除了死刑,实际上要求死刑的人也不多,大家都很清楚,沙毕罗一个人的死实在难以弥补他所造成的伤害。
一命偿一命都是假的,人们打从一开始就是被动被剥夺,谁会拿自己珍爱的人的命换一个他妈不认识的人的命呢?更何况是他剥夺的几千条性命。
对他们这种激进宗教份子来说,被当众处死和战死都是荣耀,他们相信他们的神会在死后嘉奖他们,而费门的剩余残党甚至会觉得自己伟大的首领死了,自己需要继承他的意志,总之这个人影响力太大,不管是死是活,都会有很大的麻烦。
各国首领们讨论了好几天,最终下了判决,他们决定「以牙还牙」,让沙毕罗后悔出现在这世上,顺便搞垮残党的心态。
具体执行委派给了经验丰富的海棠国,海棠人们各种摩拳擦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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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毕罗没有想过要自尽,自尽在他们的宗教里是重罪,要死,就该是被敌人杀死,他以为他会这样荣耀地去见神,但事情没如他所料。
当他被狱警架着来到刑场,发现醒场上的不是配枪的刑警或是断头台,而是一个普通的木製大箱子时,他的眉头稍微皱了一下。
接着他就感觉到肩膀上一痛,是有人给他注射了什么,但他来不及回头看,就觉得全身一阵瘫软,然后他被抬到了那个木箱上,身上的绳子还是绑着。
然后有人拿着剪刀,把他的衣服都剪了,他就这样子光裸着身子躺在台上。
邢台下早已聚满了人,叫嚣着沙毕罗听不懂的语言,不过语气很明显是在骂自己。
其实海棠人是很讨厌性侵犯的,当有人在对方说出安全词,另一方却强制继续时,那就是令人不齿的犯罪,海棠人喜欢性爱,但却讨厌性侵,因为他们认为性应该要是美好且享受的,而性侵犯只会带来创伤。
所以他们现在迫不及待地用自己最擅长,而对方最讨厌的方式,让他感受到什么是生不如死。
沙毕罗在衣服被剪掉之后,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但是他全身无力,只剩声音勉强能发出一点,而且更令他心慌的是,他开始感觉到身体燥热,绳子在皮肤上的摩擦敢变得好清晰,血液往下腹涌去。
「妈的⋯⋯」他艰难地骂道
那一针里除了肌肉鬆弛剂还有催情药!
接着,有个壮硕的中年男人走上来了,抹了些润滑液在分身上,那气势活像是运动员搓止滑粉。
他解开裤子把自己的性器撸硬后,就把沙毕罗翻了个面,抬起他的屁股,不等他做好准备就直接进入!
海棠人的性器随便都有20公分,沙毕罗的后穴在鸡肉鬆尺计的作用下毫无反之力,男人的肉棍就这样长驱直入,直达底端。
「唔啊⋯⋯」像是要顶穿肚子一样的感觉,令他感到一阵恐惧。
沙毕罗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自己一个堂堂大男人,铁血首领,竟然就这样动也不能动地被另一个男人侵犯了。
那瞬间充斥他的脑子的是如海般的自我厌弃和罪恶感、极端的愤怒与不甘、噁心与恐惧。
「滚⋯⋯开⋯⋯」
但是男人完全没在管他的,对他的动作就像在对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完全为了解决自己的慾望而挺动下身。
沙毕罗躺在木箱上,被顶撞的前后摇晃,体内的性器时不时就擦过肠道的敏感点,一股陌生的感觉从尾椎窜起,蔓延到全身,酥酥麻麻,危险又甜美。
他被子弹打过,被刀刺过,他感受过十级的疼痛,但从来没有一个像现在让他感到恐惧,情药将身体的快感放大数倍,快感像是甜蜜的毒药,又或着人主动投降,交出自主权。
情药的药效在体内发酵,情慾和理智争夺着发语权,他开始在心中祈祷,万能的神啊,请帮帮我,帮帮你最虔诚的信徒,让我不要在异教徒的折磨之下陷落⋯⋯杀了他们吧!请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们吧!!!
然而心里恨得不行,身体却还是在刺激下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