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也是脑壳上头生了包包儿,楞个王都不好待,非要出来蹿蹿儿……当真是不怕死呀!”

顾甚微听着他的古怪腔调,一下子体会到了张春庭之苦。

这厮就像是个学舌的鹦鹉,你若是不掐住他的喉咙,他能变着法儿的聒噪下去。

“你是蜀中人士?”

魏长命摇了摇头,“我啷个会是?哈哈……我就会这几句,是跟着在宫中一同当值的人学的。”

见顾甚微盯着他瞧,眼中带着杀意,魏长命一个激灵举起了双手,一溜烟儿的跑了出去。

他前脚刚走,韩时宴便撩开了营帐的帘子走了进来。

见顾甚微看他,韩时宴率先说道,“我猜你并不想让我去找赵槿,因为那是无用功。且三人办案,姜太师是写信之人,王府尹绝对不会胡乱定案。压根儿不用再寻齐王求情。”

韩时宴说着,走到了顾甚微身边,将手中的一个小竹篮子放到了小桌上。

那竹篮中垫着几张干的粽叶子,粽叶上头铺着厚厚一层松子糖。

为了防止糖粘连在一块儿,上头还洒了干米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