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

“那就是我一直都认为飞雀案当中,那个盗走国玺的人同刺杀官家的人,乃是同一个人。”

“同样,因为马红英先前潜伏在飞雀组织当中,又是她将那一锭金子给了褚良辰引出了税银案。因为我知晓顾家在漕运上有大问题,那税银失踪案也发生在运河上,所以便直接将这个案子也归在了同一个幕后之人身上。”

他们认为税银案是断械案同一人所为,一来是认为有兵器就想军饷,那人有完全的动机。

二来便是棉锦这个将两个案子联系到了一块的重要中间人,那时候他们还不知道那个人是马红英。“

金子是从棉锦那里流出来的,他们就认定了是齐王拿了那些税银。事实上这一块根本就没有仔细调查过。

“同理,我们也因为国玺变成了飞雀,这个飞雀同飞雀面具高手都是飞雀,所以认定抢走国玺的人是齐王。当然了,这一点到现在,我依旧认为是齐王干的。”

“毕竟麻雀这个象征太过明显了。”

“可是行刺的人呢?指使李畅行刺的人,当真就是齐王吗?”

韩时宴站起身来,将那认罪书递在了顾甚微面前,“顾亲事想我所想。”

“这张认罪书,齐王直接担下了所有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