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妖皇就他一个独苗苗,自然得当宝贝捧着。

&esp;&esp;听罢,韶宁叹气,前半生是叹后宫女子与其他孩子的悲惨命运,后半句是为应阮叹气,“那这样说,你的母后如此遭人恨,怀你的时候肯定也被其他妃嫔暗算了吧。”

&esp;&esp;应阮闻言伤感,哽咽:“怎么说?”

&esp;&esp;“定是怀你的时候遭到了太多人算计,你吸收了不少毒素,不然也不会不长脑子,只长个子。”

&esp;&esp;应阮:“?”

&esp;&esp;怎么感觉被骂了?

&esp;&esp;“这都什么跟什么,”他收回悲伤情绪,一脸正经道:“最关键的问题是药是你们魔域的,现在孤因此病倒了,终身大事没个着落,妖族要个交代。要不把药给我解了,要不孤就赖这了。”

&esp;&esp;“赤金奴皇室可就孤一根独苗苗,如果孤终身无后,族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魔域淹死。”

&esp;&esp;韶宁屈指敲敲桌子,“什么孤孤孤的,怎么跟你主子说话的?”

&esp;&esp;“哦。”应阮软了气势,“那你说怎么办。”

&esp;&esp;“要不再缓几年,你也不差这几年,等花师姐配出药再说?”

&esp;&esp;“不要。”他当即拒绝。再缓几年,那群族人不知道背地里怎么笑他,什么几百年没人要的老处男,啧,骂得真脏。

&esp;&esp;两个人一来一回,最终由应阮提出先验货,配出药后就分手,若配不出,就凑合过了。

&esp;&esp;“大家都是成年人,无所谓啦。”他满脸不在乎自己清白和终身大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