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会死。”

&esp;&esp;“大胆,你是何人?竟敢诅咒我国太后?”一名女官厉声斥道。

&esp;&esp;辛夷翻翻白眼,“说事实就是诅咒?你问问她自己,是不是经常头痛,经常控制不住自己,说一些不该说的话。”

&esp;&esp;说完,辛夷也走了。

&esp;&esp;没人送她们,就这样把她们晾在了饭厅里头。

&esp;&esp;“太后……”

&esp;&esp;拓跋太后缓缓地坐下,压压手,一张脸变得惨白不已,“哀家的症状,与她说的一模一样,看来传言萧王妃医术高明,是千真万确的事。”

&esp;&esp;“太后,这什么肿瘤说法简直无稽,太医说,您只是气血不通,或身体有痈肿而已。”

&esp;&esp;“大概,是说法不一样。”拓跋太后疲惫地闭目,好一会儿,才睁开眸子,“我们走。”

&esp;&esp;她走了两步,忽然身子一个摇晃,差点倒在地上,幸亏女官扶得及时。

&esp;&esp;“娘娘,您没事吧?”女官担忧地问道。

&esp;&esp;“不要紧,我们回去休息。”拓跋太后气焰也没有了,嚣张也没有了,只剩失魂落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