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脱下杨帆送给婷的婚戒,换上了他买的戒指,并且嘱咐婷以后只要和他在一起,就必须戴着他的戒指。在老男人的一再要求下,婷最终扭扭捏捏地喊了老男人一声“老公”

然而刚一喊完,却已是满脸的愧色,她全身软软地倒在老男人怀里,任由老男人把她抱上了他们的婚床。

铺着大红喜庆的床单被罩和布置着洁白帷幔的婚床上,婷用她前所未有的高潮和快乐到哭的叫喊,完成了她和老男人“新婚”的第一次圆房。

当婷趴在老男人身上,阴户被老男人粗大的阳ju撑得满满,而她的嘴,同样被老男人的舌头塞得满满的时候,婷突然间泪流满面。

只是谁也不知道,这眼泪是幸福和喜悦,还是悔恨和内疚?那天下午,在任何一个人进来都会以为是婚房的房子里,一个已婚的人妻人母,把自己本应归属于合法老公的身体,再一次嫁给了一个老公以外的男人。

整个下午,老男人都在不停地操着她。婷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了多少次高潮,只是在最后,她已经瘫软在床上,全身无力,任由男人的精液涂满了她的身体。杨帆一直被蒙在鼓里。他不知道他的娇媚的妻子,已经完成了另一次没有祝福和掌声的婚礼,虽不合法。

但至少从仪式上心灵上她自动自愿地成了另一个男人的禁脔。每天中午,在那个新家,婷就像个被娇宠的公主,吃着老男人提前做好的午餐。

然后在窗帘紧闭的卧室中,他那贤淑的娇妻,或高高撅着臀部,或大大张开双腿,脸色通红,被老男人以各种姿势耕耘和开发着,叫床的声音透着嗲声嗲气的妩媚和颤抖。婷逐渐习惯了和老男人的这种生活。

每天中午下班,她会步行到她的新家,接受老男人精液的浇灌。偶尔她还会带上她最好的朋友,请她吃午饭。老男人会使出浑身的解数,做出一顿美味让她的小姐妹大快朵颐。直至后来。

甚至老男人也不再特意回避她那些姐妹。当小姐妹在餐厅吃着美味的时候,老男人会把婷拉进隔壁的卧室,饿狼般剥光了她。婷难以压抑的叫声,随着坚挺的y茎一插到底而通过虚掩的房门传进隔壁小姐妹的耳朵里。杨帆有一次中午他路过妻子的营业厅,进去找她。

婷当时正撅着屁股,被老男人从后面快速疯狂地抽chā。接到小姐妹的电话,婷顾不上清理身体里面的液体,急匆匆赶回营业厅。杨帆不明白为何妻会从外面回来,但更没想到的是,他娇妻的身体里正灌满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

杨帆也不明白,为何他的娇妻变得越来越喜欢周末去逛商场,而且逛的时间越来越长,从早上8点出门,一直到下午4,5点才到家。

甚至一度冷落了她最心爱的儿子,只是杨帆想不到的是,每次娇妻借口去逛商场的周末,她都是在某个老旧小区的两室一厅里度过的。

在那里,她也试着各种衣服,只是这些衣服更增加了男人的情趣。老男人在她身上,有着用不完的力气和用不尽的心思。

婷开始迷惑她到底有一个老公还是两个老公。因为老男人开始约束她,甚至禁止她晚上和她正式的老公同床。婷于是借口要照顾孩子,把杨帆驱赶进了书房。每晚十一点。

她需要接受老男人的视频,以检查她是不是独守空房。杨帆越来越难以从妻身上获得满意的性生活。每次婷都会借口身体不舒服或不想进行推脱,实在推脱不过,也只允许他十点前快速地做完,然而。

即便如此,干涩的洞口和身下毫无动静的婷都会让杨帆觉得索然寡味,仿佛一场无声的强奸。

很快,婷发现自己怀孕了,当然极大可能是老男人的孩子,因为这段时间只有老男人如勤勤恳恳的老黄牛般如此频繁地耕耘过她,且好几次在她极度高潮的时候,直接射入她的花心,精液烫得她全身抽搐,虽然杨帆也有过几次,但即便仅有的几次,也在婷的要求下,杨帆带着雨衣完成的。

尽管老男人百般哀求,但婷在关键时刻还是头脑清醒,她知道孩子无论如何是不能要的。去医院坠胎是一件很难过的事。医生显然把老男人当成了婷的老公,她对于老男人这么不小心地对待他的妻子而心存愤恨,只是,如果她知道为男人怀孕的这个女人,竟然是别人的老婆,估计她一定会吐血而亡。

杨帆某天中午终于把婷和老男人堵在他们的爱巢里。婷的反常,已经让他开始生疑。他跟踪着婷和她的闺蜜,一路来到这间房子。他不知道两个女人来到这里干什么。

只是在他看到闺蜜随后不久出来带上门以后,他来到房门前,试着转动门把手,发现门没有锁,于是他冲了进去。房间里充满着女人放荡的淫声。就在卧室门口,他看到了他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情景。

他心爱的娇妻,正高高地骑乘在一个男人的身上。雪白的肌肤和青筋暴起的黝黑色皮肤,形成了视觉上强烈的反差。

婷正疯狂地摇晃着她的腰肢,如同装了电动马达一般不知疲倦。她那湿的一塌糊涂的阴部,正贪婪地攫取着那根阳物,似乎要把它揉进自己的最深处。杨帆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