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儿,阮烈必定也分了一杯羹。”靳长殊随手将帕子掷在托盘里,远望着远方一线如同烈焰般的枫红,语调里仍旧不带一丝的烟火气,“不然,他不会忍到现在还不联系我们。”

袁逐悚然一惊:“有人走漏了消息?”

靳长殊不置可否:“这些都是小事。他就算知道,我们不是一心一意支持他,难道他就对我们情比金坚?”

大家都是一路货色,谁也没比谁高贵,何必去演忠贞不二的戏码?

“现在是一家有女百家求,阮燃一死,剩下几个倒成了香饽饽。”袁逐想明白了,也就没那么慌张,“我这就让人去盯着阮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