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而后他便去了塞外,便是回府,两人也鲜少交际。

是他故意冷落,皇室宗亲的那些人他都反感,连带着她,也容不下。

“没人。”

是他自己伤的,但这话太过可疑,说了便要牵扯太多,卫煜示意她先撒了药粉再包扎。

“卫哥哥不愿说那便不说。”妘姝将人包扎好,看向他:“只是往后行事要小心一些。”

是他以往太过冷落,她才会觉得他不说,才是正常的,因为他从不担心她知道他不喜她,她也从不遮掩对他的喜欢,就像她从不藏着掖着额头的伤痕一样。卫煜伸了手,在要抚上她额头时顿了手,良久不解。

妘姝只道他是疼得出了神,遂起身道:“卫哥哥歇息,我回房去。”

人还在书房,她不便去看军中内薄,也没见他要离开的意思,先前那一下已是吓到了她。

卫煜黯了眸,他不知何时攥住了她的手。

衣衫半褪,竹榻将够两人如息,他将她固在腿上,唇落上脖颈时看到点点红莓,他没多想,以为是白日游玩被虫咬了。

他解了她的亵裤,将要顶进花口时,她握住了他的手。

“卫哥哥……”

卫煜眯了眸,以为是她怕疼:“我轻些。”

而后扶了腰枝将她压上冠头。

劲根入得很吃力,花道还有些干涩,卫煜将她胸前的藕色肚兜撩开,舌尖抵着粉嫩葡萄珠逗弄取悦。

他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她是他的妻,他该给她欢愉。

许是醉春烟的劲头还没有下去,卫煜有些气血上涌。